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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8妇女节 领略常州“别样职业女性”美丽风采
发布日期:2016-03-08   来源:文明网 浏览次数:  字号 【大
 

  风风火火送快递、驾驭龙门吊这样的大家伙、与尸体打交道的法医,在人们印象之中,这些应当是男性的专利,而其实,在这些行当中,也有为数不少的女性从业者,通过努力,她们的职业修为不让“须眉”;与此同时,在护士、空姐等人们熟知的女性占据从业优势的职业之外,像捞面师、咖啡师、机场地服“抚慰师”等,其从业者中,女性也大大超过“半边天”。劳动着的女性,是美丽的。今天,是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,是全世界职业女性的节日,我们将带你领略几位“别样职业女性”的美丽风采。

  你可能不知道,面馆里的捞面师大部分是阿姨,绝对的“阴盛阳衰”

  一天下几百碗面,这是个要下“苦力”的技术活

 

捞面,是个技术活

  在常州的街头巷尾,大大小小的面店可谓星罗棋布。一家面店至少有一个捞面师,而你只要稍加留心就会发现,这些捞面师大多是上了年纪的阿姨。而这一行“阴盛阳衰”也得到了业内人士的证实。

  “捞面就是熟练工,没啥难度,工资不高。在餐饮这行里,资格老一点的男的都去做厨师了。”德安桥下东方面馆的捞面师傅刘荣花这样解释这一现象。而“少东家”陈铖则说,“下面师傅的工作岗位虽然在厨房,但需要面对客户,女的耐心脾气好,男的说话太硬气。我们的面馆开了17年,几位捞面师傅都是女的,我认识的十几个同行,都是招的阿姨。”

  “一个捞面师一天要和上百位客人打交道,心态不好就会急躁,容易惹客人不高兴。”刘荣花说,自己每天早晨7点左右就开始上班,会努力保持一份好心情,“干活的时候,碰到熟客也会说上几句。”

  刘荣花说,面馆现在生意不错,自己从早到晚一天要捞三四百碗面,所以必须学会用力,“如果手腕不用力,全靠手臂在晃,那捞了十几碗面,手臂就要酸了。其次,就是时间的把握,时间长了会烂,太短的话面还是生的。”

  说话间,老面客张国良走进了店里,大声喊道,“拌面、断生,多一点。”“好嘞,您先等会儿,马上就好。”话还没说完,刘荣花已经把一把细面扔进水里,用根长筷子夹住,手腕用力抖动,手臂仅仅是轻轻晃动。半分钟多点,面条就出锅了。

  “听你这么一说,还真是的。附近的面馆我都吃过,还真没遇到男的捞面的。”老张说,“这个阿姨捞的断生面赞佬,对我的胃口。”

  中午11点过后,店里的顾客开始多了起来,刘荣花忙得满头是汗,捞面时手腕抖动的频率也愈发地快,但却一点不乱。因为她速度快,顾客们端了面就走,取面的地方一点也不挤。

  和平中路小毛面馆的袁加田阿姨,是捞面师傅里面比较年轻的。在她看来,体力和技术是捞面师必须具备的两个条件,“面对热气腾腾的面锅,有时要下个百来碗面才能坐下歇会儿,体力不好坚持不住的。客人的口味、食量都不一样,每一碗面都要刚好,所以也是个技术活儿啊。”#p#

  在常州,“阴盛阳衰”的行当,还有咖啡师

  做一杯香喷喷的咖啡,对文艺女生是种享受

  印象中,欧美电影里的咖啡师多以男性的形象出现。不过,在常州好像却不是这样,无论是兼职咖啡师还是咖啡店老板,都是女人唱主角。咖啡馆老板陶彦卿说,她做咖啡就是为了享受那一种文艺的感觉。

  陶彦卿小小的咖啡馆在 24中往南的一条巷子里。陶彦卿2年前在常州从事媒体工作,因为工作节奏太快,就辞职开了一家咖啡馆。在陶彦卿看来,做咖啡不仅是一份工作,其实更多的是一种享受。“我们80后受一些西方电影的影响,总觉得做咖啡是一件享受的事情,开一家咖啡馆对于文艺女青年来说是个梦想。”陶彦卿说。

 

陶彦卿说,做一杯咖啡对文艺女青年来说是种享受

  “常州的这些咖啡馆中,女咖啡师占了绝大多数。”陶彦卿说,中国的客人对咖啡的拉花更看重,所以说,能够在咖啡上拉一朵漂亮的图案,这杯咖啡就能加分。“如果是单纯靠拉花的话,女生有着独特的优势。”陶彦卿说。

  谈笑间,几名学生来店,点名要做一杯拉花拿铁。陶彦卿拿起牛奶打泡,热均匀后,往刚刚磨出来的咖啡上拉了一朵花的图案。陶彦卿说,这样的活儿对体力的要求不高,还能够闻到咖啡独有的香气。看到客人品尝的时候,就有一种自己是台湾电影女主角的感觉。“听听音乐,做做咖啡,对不少女生来说都是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吧。”

  陶彦卿说,自己从事这份工作已经有一阵子了,圈子里也多是女咖啡师为主,无论是星巴克这样的连锁咖啡店,还是街头的小店。“想必她们选择做咖啡师不是因为能赚钱,而是更爱那个做咖啡的自己吧。”

  从事咖啡师培训工作的陈晓明说,他带了200多个徒弟,其中超过160个是女生,女生对于咖啡的热情很高。陈晓明说,这些女生学习咖啡,更多是出于自己的热爱,而非为了养家糊口。其中,她们中半数是学成后,自己开咖啡馆;另外的则是为了去咖啡馆兼职。#p#

  你可能只关注过空姐,却不知道还有一群同样美丽的地服

  “航延安抚师”,细声软语专灭“心头火”

  吴美人如其名,是一个美丽的吴中姑娘。在常州国际机场干了九年,有人叫她空姐,也有人叫她地勤。可是吴美却说,她从没飞过航班,也没引导飞机起飞着陆。她除了值机外,还经常要做航班延误的旅客安抚工作,被人戏称“航延安抚师”。

  航班延误的安抚工作是个苦差,很多地面服务人员做久了,找个机会就会转岗。可是吴美却干了九年。

  吴美所在的机场地面服务部旅客服务室,一共有36人,29个是女性。遇到航班延误,安抚工作,都是她们来做。

  为什么会这样?“如果你的航班延误了,你更希望是一个语气生硬的男的来告知你,还是更希望是一个漂亮温柔的美女细声软语地安抚你?”吴美半开玩笑地反问记者。

 

细声慢语,是“安抚师”的基本功

  每年的7、8、9月份是旅游旺季,但也是度假热门地区的台风集中时期,经常遇到航班延误和流量控制。尤其是7、8两个月,广州方向的航班几乎天天出现不正点,在服务领班的带领下,吴美常常在登机口一站就是两个小时,面对航班延误,耐心为旅客做好解释安抚工作。

  有一次,广州航班又延误了,签派给的时间到下午了。有一位带孩子的旅客,在登机口由于长时间等待加上赶飞机没有午睡,孩子哭闹不止,吴美主动到旅客休息区帮助年轻的母亲一起哄孩子,并且建议妈妈抱着孩子来回走走,协助她接点热水,冲奶粉,喂孩子。

 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,孩子就睡着了。那位妈妈非常感谢吴美,感谢她帮助哄孩子,这样孩子睡着了她自己也可以休息休息了。

  吴美的嗓音非常软,语速也略慢。她说,安抚的第一要务,是让旅客的情绪平复,过快的语速不仅减少了自身思考的时间,还容易激怒旅客。

  吴美说,在地服岗位上的女孩一般呆不长。除了每天生活在旅客的怒气下,还要担心安抚不好激发矛盾。有些女性地面服务人员,结婚后、怀孕后,就主动辞职。但吴美还是坚持了下来。她说:有时候多站在旅客的角度考虑,我们就不会急躁;也正因为我们易地而处,我们给出的解决方案才最贴心。“其实这是一份需要心理学的职业,尽量圆满地安抚旅客,对自身情商的提高,也有很大的帮助。”#p#

  每天派送近200件快递,业务能力绝对不输小哥

  “快递大姐”周毓,送了8年快递零投诉

  说到快递员,你第一时间可能会联想到快递小哥这个词。其实,送快递的不仅有小哥,也有那么一些大姐。在武进湟里,有一位女快递员就特别受当地居民的欢迎。她叫周毓,每天都要投递近200件快递,一点不比男快递员差。

  周毓是标标准准的80后,是备受父母疼爱的独生女。学校毕业后,周毓就进入了快递行业工作,这一干就是8年。

 

周毓在公司分拣快递

  周毓负责的区域是湟里、东安、成章和村前。这4个乡镇比较偏远,出件少,派件多,一般的快递员都不愿意来这里干活。而在8年的努力下,周毓渐渐摸清了这几个乡镇的投递规律。近几年,随着业务的增加,这里的业务量翻了十几倍,从她刚接手时,每天派件量只有40件左右,而现在平均每天600件,高峰时期甚至高达1200件,忙到下午3点多才吃午饭已经成为常态。

  每天的派件结束后,傍晚她又要把收寄的快件送往分拨中心交接,每天来回的路程超过150公里。她到家的时候,往往都要晚上10点左右,孩子和父母都已经进入梦乡。

  同事说起周毓,都竖起大拇指,特别爱提起周毓在2014年凌晨徒步送快递的事情。2014年“双十一”高峰期间,发往苏州的一票快件积压在圆通苏州分拨中心。而收件客户非常着急,因为企业如果收不到这件货物内的零部件,即将面临停产。周毓知晓后,急忙连夜乘火车赶往苏州,当她赶到圆通苏州分拨中心时,已经是凌晨1点多。直到凌晨5点,周毓才把快递找到。而这个时候她没有任何交通工具,也没法打到车,她只能带着20多公斤的快递,推着货物边走边问,步行了十公里,耗时两个多小时,最后终于找到了位于苏州工业园区东旺路的客户。在客户上班前送到了他们手里。

  周毓最让同事们佩服的是,在8年中她送的快件达到了“零”投诉,客户的满意度非常高。不少客户只认她,一定要把快件交到她手中才放心。#p#

  每天12个小时,操纵一个“大家伙”

  这个90后萌妹子,内心却是个女汉子

  24岁的肖林燕来自重庆,娇小的个子、雪白的皮肤、圆圆的脸蛋,很可爱。在她身后,是地铁工地上巨大的“龙门吊”起重机,她就是这台“龙门吊”的驾驶员。乍一看,反差有点大。

  “我外表有那么一点点欺骗性,看起来萌萌哒。但处久的同事朋友都认为,小燕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。”肖林燕笑着说。

  肖林燕告诉记者,自己是出生于“地铁世家”,父亲是地铁工地上的司索工,妈妈则是防水工。“高中毕业那年,爸爸征求我意见,想不想也做这一行?我想了想,就同意了。”肖林燕向记者坦承,之所以选择这个职业,并不是有多喜欢,而是可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,互相有个照应,“只是这两年,他们年纪大了,更多时间都是在家休息,我一个人在外面闯荡。”

  入行后,肖林燕没有选择父母的工种,而是通过专业的培训成为一名技术要求更高的“龙门吊”司机,辗转郑州、成都等地的地铁工地,直到去年9月来到常州轨道交通1号线茶山站工地。

  所谓“龙门吊”,就是门式起重机。它的金属结构像一个巨大的门形框架,主梁下安装着两条支脚,可以直接在地面的轨道上“行走”,主梁两端具有外伸悬臂梁。

  “我现在驾驶的这台‘龙门吊’有六米高,两个钩总共可以吊起16吨的物件。”说着,这个萌妹子向记者比划起自己的工作,“是通过操作杆操作钩子,将脚手架、钢筋、管片吊到指定位置,和地下的工人配合,完成安装。”

  肖林燕说,虽然这个工作看着挺简单的,做起来并不容易,光是爬上离地面近十米甚至十几米高的驾驶室,常人就会两腿发抖,“当然,我现在已经是如履平地了。操作时呢,要靠细腻的手感,吊钩有没有挂好,物件吊到什么位置都要求绝对精准。其次还需要一定的臂力,这么大的机器,操作杆很笨重,前后左右地操作对女孩子来说有点费劲。”

  现在,每天早晨7点吃完早餐,肖林燕就得爬进驾驶室,除了吃午餐、上厕所,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狭小的驾驶室内,“一天要呆上12个小时,没活儿的时候,我喜欢居高临下观察忙忙碌碌的同事们,也算是给自己解闷儿。”#p#

  每天和尸体过招,却怕看恐怖片

  这个90后女法医,内心就是个软妹子

  陈艳华今年26岁,来自浙江,2008年考入苏州大学法医专业,2013年,打败30多个同届的对手,考入常州市公安局,成为我市有记载以来第四个女法医,也是目前市公安局唯一一名女法医。

  大伙都说,这行里,女的都干不长,可陈艳华却以平均每天要解剖一具尸体的高频节奏,埋头干了三年。

 

陈艳华在工作中

  按理说,每天与尸体打交道,陈艳华该是个胆大的女汉子。可是,小姑娘却说,她至今不敢看恐怖片。“尸体都很平静啊,可恐怖片拍得太吓人了。”对于自己的“胆小”,陈艳华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,她说,跟普通外科医生一样,法医也要跟病患沟通,只是她的“病患”已经不会说话,他们用伤口、异常状态向医生描述他们生前发生的事情。这是科学,一点也不灵异。

  陈艳华的大学志愿是父亲选的。 陈艳华说,她曾一度怀疑父亲并不清楚法医到底会接触到什么,在她最害怕尸体的时候,父亲似乎鼓励大过安慰,母亲对她的工作状态也没表现出反对和异常。后来,即便在最想放弃的岁月,陈艳华依然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父母,于是,每天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时,她会刻意用“今天出了个任务”代替“今天解剖了一具尸体”。

  法医工作很脏很累。尸体发出异味、脏污,陈艳华的同事都是“糙汉子”。可是陈艳华却是个体型纤瘦、白白净净的小姑娘。

  陈艳华说,她也爱美,只是工作实在容不得洁癖。她只是咬牙把漂亮衣服藏进衣柜,工作时间坚决不穿;只是忍着作呕的气味,下班后多洗几次澡。

  曾有人开玩笑,法医部是“八个糙汉子和一个小公主”的部门。有人曾怀疑,陈艳华是被大伙“保护”着的女法医。可是,大伙却告诉记者,因为一直翻不动尸体,陈艳华已经偷偷在练臂力,陈艳华不是娇气的小姑娘,而是内心强大的小公主。

  结束采访时,同事们主动提出要给陈艳华征男友,“只要你能接受并欣赏法医这个行业,就千万别错过这个好姑娘。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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